Tuesday, November 23, 2010

夜咳

才11點多就爬到床上,習慣睡前於床上閱讀,不是因為閱讀可以催眠,而是認為總得在行程排得滿滿的生活中抽點時間閱讀,「沒時間」總是藉口。沒電腦的日子總會將閱讀時間提早,不用上上網,也不用check check email。昨晚,很早就爬上床,以為自己會比平常讀得多,但很快便有睡意,也許受是藥物的影響。似乎是可以有充足睡眠,卻整夜不的停咳醒,是夜咳呀,總覺得「夜咳」這名字很孩子氣,好像只有小孩才會夜咳般,用「夜咳」來形容自己總有點不對勁,但又找不到別的名字。

覺得有趣的是:「為甚麼咳也有早晚之分?」,而且是非常準確地晚上咳得厲害得很。但我的病學理論是:「睡覺」,有甚麼唔舒服就睡覺好了,睡醒了就會好,睡醒後沒有好過來的話才去看醫生。(哈哈)但是究竟「夜咳」、「日咳」、「寒咳」又有甚麼分別的呢?

Tuesday, November 16, 2010

John Berger:《約定》


在讀John Berger的《約定》(Keeping A Rendezvous),有一章提起了西班牙的畫家Goya 畫的disaster of war,他的僕人問他為甚要畫法國人殘酷的行為,為甚麼要將他們表現出來。Goya回答他,他所畫的殘酷的手段, 人們痛苦及爭擰的表情,是要去提醒後世的人不要重滔惡行,要對殘暴的行為有所警剔。

我想這就是John Berger於第一章所講的「藝術審判那審判之人,為無辜之人申冤,向未來展示過去的苦難」。

時間久了,我們好像有些時間會忘了最初的起點,不過又總會遇到一些人、一些事去令你想起來。

(Goya 的有趣小故事:「他年輕的時候,因為覺得很麻煩費時而於畫畫的時候都避免畫手部,而將手部隱藏。」我看到這裡不禁笑了出來,這人不是很有趣嗎?)

Monday, November 15, 2010

呼吸生活

呼吸土地音樂會。

呼吸是我們所需要的,呼吸的輕而易舉、呼吸的必然,都令忘記了我們正在呼吸。像跟土地的關係一樣,我們誕生了,學着走路,直到我們死後回歸土地,土地一直都伴隨着我們,就是因為關係太密切,密切得我們都忘記了他的存在。人類太愚蠢,往往要我們即將失去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存在、他的重要性,才發現所有事情都非必然的。

土地跟我們的關係是甚麼?跟一個城市人的關係是甚麼?看到村民們都很努力去保護自己的家園,我或多或少可以想像得到他們與土地當中所生產了的感情是怎麼樣的。當你自小就居住在同一個地方時,感情就很容易產生。而農村的土地,所包含的除了人們的生活、人們的所需外,還包括了很多小動物、小昆蟲的生活、居所。

在土地上赤着腳,感受得到的是泥土的濕潤。
在草地上任由小動物、小昆蟲在身邊爬過,嘗試跟土地上的一草一物建立關係。
在大樹下,閉上眼睛,想着大樹下所曾經發生的事情,它想必定見證了很多快樂、很多憤怒、很多傷心、很多改變。臨走的時候輕聲的說一聲「謝謝」,謝謝你替我們擋風擋雨。

人跟土地很久以前就一起生活、互相靠依的,是我們背叛了,我們把混凝土密不透風的倒在土地上,土地的呼吸消失了...

深信大自然的一草一物都有生命,都可以跟人溝通,都可以跟人有感應,只是在於我們肯不肯放下「人類」的身份,去跟土地上的一切,大自然的所有去作心靈的溝通,去建立關係。用藝術用音樂去喚醒人們,因為我們需要再跟土地並肩着。

Friday, November 12, 2010

想要買一條紅裙





這幾天雖然不太凍,應該說是不冷不熱,但翻着日曆、看着schedule,顯示出來的月份是11月,就很有衝動添購冬天的衣物,縱然知道自己窮得不太適合去購物,不過真的很想買呀!想買一條紅裙,但藍的似乎也不錯。

Wednesday, November 10, 2010

HKAFF: 《Paprika》



跟友人CMates V看了今敏的《Paprika》,看的是加場,原本的兩個場次很快就爆滿,本打算「算了吧,反正於土豆看過一次」,幸好加場的時候還是買了飛。於大銀幕下觀看,才真正感受到影片的氣氛、精神。再言就是導演的畫功、仔細的設計,他所花的心思,要於大銀幕下才可統統的感受得到。若用我們的language來說,就是:「堅好睇!」。

自小經常會發各種古怪陸離的夢,《Inception》一上映時即很期待的去看,本已覺得影片中所創造的夢太「正常」、太邏輯,再與今敏《Paprika》中夢的意識再比一下,就真的一下子被比下去了。《Paprika》中的夢沒有界限,想像是無窮,可延伸到不能觸及的地方,時間及空間的界限都打破了,可以去到無限的遠。夢打破了線性的敍事,空間的限制,要說的故事可能是同一個,可能是兩個、三個、四個,也可能是沒有。或許本來就沒有要說明故事的必要,自己去發現,去從那蒙太奇的碎片去各自找尋自己失落了的東西。呀,這不就是我們的夢嗎? 那些清醒過來後也都摸不着頭的情節呀。



《Paprika》中玩偶的parade更展示出夢的繽紛,成功將夢的奇幻呈現。





我又不會說《Inception》是抄襲《Paprika》的,最多是appropriate吧。但同是關於夢的作品,以夢的題材去說故事的話,今敏就是廣闊得多,夢幻的效果也強烈得多!《Inception》被電影的敍事性、邏輯性,扎得緊緊,超越不了。

當大家都將3D animation 捧得高高的時候,我還是鍾情於2D的動畫,那種美是3D不可觸及的。最可惜的是今敏的作品只可於《Paprika》止步,今敏於今年的8月病逝了,他留下了「夢幻」及「可能」給我們,完場的時候,聽到大家在拍掌,掌聲希望可以傳遞到天堂上的今敏那裡。R.I.P.

P/S 同場小故事:話說於放映途中,坐我旁邊的女人不停的吃不停的吃,吃過了雪糕喝可樂之後是吃薯片,她似於戲院用膳多於看電影。放映完畢後,友人V問我:「你旁邊的人吃的薯片味很濃,我也聞得到,更何況你是她的鄰座,你剛才一定在咒罵她吧。」嘻嘻,真了解我,她的薯片味及吃薯片的聲音真的很滋擾,她邊吃薯片我邊咒罵她:「又吃雪糕又喝可樂又吃薯片,痾死你呀!」



另一套是跟友人雪於HKAFF看了的,今敏的作品,《Tokyo Godfathers》。

Tuesday, November 9, 2010

交換一個故事

我的表妹燕姍,比我小兩歲,姑姐的女兒。

她跟我長得最似,鼻的高度、眼的神情,以及臉形都有點相似。相比起我的兩位堂姐,這個表妹更能看得出我們當中的血緣。我們關係不算太親,始終一年只見一兩次面,不過對她有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我們好像被某些事情於背後連繫上,我相信她應該也有相同的感覺,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想般,那麼那個連繫着我們的「某些事情」一定就是姑姐了。天堂的姑姐。

我們很小的時候姑姐已離開了,對姑姐的印象不深,深刻地留在腦海裡的是陽光下姑姐的背影,她回頭過來對着我笑,她的臉我看不清,但我就是知道我喜歡姑姐,我也知道姑姐同樣是喜歡我的。也許你會問我:「親戚呀!不都是會喜歡的嗎?」,抱歉,在我們家可不是呢..!

跟表妹面對面時,心裡真的會想:「她..跟我生得好像呀」...姑姐剛離開的時候,表妹整個人也變了,常流連在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最後離家出走,當時擔心表妹,也怕跟姑姐連繫就此斷裂。她再次回家的時候,可以於她臉上再見得到屬於她的笑容,沒有一絲要向她說教的意欲,她回來了就好。

下星期五,我這位表妹就結婚了,衷心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

告訴了我跟表妹的故事,要在甚麼時候也回我一個故事呀。

HKAFF: 《詩》



《詩》(李滄東)

HKAFF除了今敏外,就只看了《詩》,跟IFF的友人Lu看的(好吧!大家都不是IFF的了),李滄東的作品,是一齣連blurbs都沒看就進場看的電影,不差呀,雖然看過後都聽人說這電影很長很悶,但「長」跟「悶」的電影對CIL人來說算得上甚麼,才俱俱的140分鐘,其實絕不算長,而且也叫做有故事性了吧!記得yr 1時於hector的課看《wavelength》(196x年),那次的經驗帶來的是人生第一次對既有電影觀念的深深打擊,自此之後沒有甚麼接受不到,沒有甚麼叫「悶」。其實現在重看的話,那個震撼當然沒有了,不過真的多謝當年的《wavelength》替自己打破了第一道牆。

說回《詩》,不算是自己很喜歡的類型,但一點也不討厭,喜歡電影用了很多很多環境聲,風聲、蟲叫聲、水聲(水聲是特別多的)等等,沒有配樂(我自己沒有留意到配樂,但不肯定是否100%沒有)。大量的環境聲,令電影很自然,淡淡的時間在流逝。觀眾慢慢被自然的聲音引領到電影的大自然的世界中,感受着婆婆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美,而演員(婆婆)的演技也是淡淡然,卻很清楚的把角色的孤獨感覺傳遞出來。

電影開始是河流,終結也是河流,人就隨着河流飄到想要到達的地方吧...

Wednesday, November 3, 2010

沒甚麼書的圖書館

 
其實為甚麼公共圖書館的藏書及種類都比大學圖書館少,而且呀更新又慢得很,預約那些較熱門的書,都不知要等多少個月才預約得到,開放時間又短得很!

政府建一個公廁都幾十萬的時候,為甚麼就不能添置多一點書,加開多一點時間呢?

若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想我交稅也會交得樂意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