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24, 2012

RIP


太多的事了,我們人類究竟是如何活下來的呀?




慘不忍睹的車禍,沒想到是自己認識的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他的她怎辦?」,聽說她的友人一知道意外發生,就第一時間找她,但電話已接不通,當然 whts app 也沒有回覆。我不驚訝。若果她接電話然後跟你說「我會節哀順變」,這樣更可怕。

自從前起,就出雙入對的 sweet couple,向來都是叫人羨慕的一對。

如今,她怎麼辦?

寒冷天氣警告的清晨五時,醒過來,已完全沒有睡意,腦海不段閃過從前在街上碰到的這一對。他們總是這麼低調又叫人羨慕。實在沒法想像,因為實在太恐怖了。縱然跟他們倆不是相熟的朋友,已經叫人這麼的不好過,讀過那些報導......那些報導真的叫人難受。晚上得知她的朋友已找到她了,雖然她一定沒法安好,但至少安全。實在有太多的無法想像。

願他安息。
願她能夠找到方法去平伏,可慢慢地恢復過來。

願身邊所有的人,都安好。





Monday, December 17, 2012

別再運吉






我們就算卑躬屈膝的去哀求愛,到最終還是會得不到,而且還會成為連自己也鄙視的人。

到時連自己都不愛自己了,真正的無路可走。





變,但要當自己是商品嗎?

只有商品才得要不斷去迎合市場口味。譬如手提電話,市場喜歡大屏幕手提電話,就推一部超大屏幕的,市場喜歡電話要有拍照功能,也要可以聽歌,於是就統統將所以功能都加進去。市場喜歡女生甜美,我們就不斷拍一些 Kawaii 的照片,市場喜歡女生小鳥依人,於是我們在男生面前就只懂點頭,市場說穿高跟鞋的女生才具魅力,明明自己喜歡穿 converse,卻天天穿上高跟鞋。這樣去改變自己迎合大眾口味的話,就先要狠心地將自己當做商品,再向外推銷。


縱使我們成了合大眾口味的商品,滿有market了,但我們最想最想找到的,不是一個,會陪你看一部一百八十分鐘內只有五句對白的電影、不介意你坐著看電視時會棟起雙腳、無論你煮的多難吃也會吃光、你留長髮剪短髮也會說好看(等等)的人嗎?

我們好好包裝了自己,向外推銷出去,但想找的是,那個你拆掉了所有包裝,仍說喜歡的人,一個完全接受自己的人。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不是很運吉嗎?



變,是為著修煉自己,是為著可以更愛自己,是為著活得更舒坦,是為著 to be a better person。這樣去變,才好。








Friday, December 14, 2012

你快樂嗎?


陰沉黑暗的文字,就像三、四月乍暖還寒的天氣,飄忽不定。更像寒冷又燥濕的天氣,叫人悶納不爽,濡濕了的物件,不是發霉就是被空氣中的水份佔染得濕漉漉,叫人不想去觸碰。這般的文字叫任何讀到人的都鬱結,對任何讀到文字的人都不好。當然你不會是「任何讀到文字的人」,我是確保了你不有讀到的可能性。

如今12月。2012年快要過。

我不埋怨你再次出現然後消失,也不再去覺得這下半年過得好苦。我開始可以視之為跟自己溝通的機會,沒有這次機會,我不會去問自己「你快樂嗎?」,我不會想要好好的替自己排毒。

要想通想透的有好多事情,是關乎生活關乎學習關乎情感關乎愛。不遠了,跟自己好好溝通過後,雖然還沒得出答案,但開始感覺到,有某些負面的能量慢慢的流走,新的能量有空間可以進入。感謝身體一直好好的支撐著。







別太遲,又十年後至想,快樂嗎


這十年來做過的事
能令你無悔 驕傲嗎
那時候你所相信的事
沒有被動搖吧

對象和緣份已出現
成就也還算不賴嗎
旅途上你增添了經歷
又有讓稜角 消失嗎

軟弱嗎 你成熟了 不會失去格調吧
當初堅持還在嗎
刀鋒不會 磨鈍了吧

老練嗎 你情願變得 聰明而不衝動嗎
但變成 步步停下三思 會累嗎

快樂嗎 你還是記得你跟我約定吧
區區幾場成敗裡
應該不致 麻木了吧

快樂嗎 你忘掉理想 只能忙於生活嗎




別太遲 又十年後至想 快樂嗎




Tuesday, December 11, 2012

隨想


有時,我會想,是甚麼叫一些人分開,之後再重遇的?

常言道,「百世修來同船渡」,人與人之間,不知是多少世修來的緣份,才叫他們倆相識,到最後是怎樣,或就是算彼此早前修得了多少緣份。

那麼不論是甚麼關係的二人,若果是分開了,分道揚鑣,想必就是緣份已用光,沒有甚麼能留住二人的關係。那麼再次的重遇,然後很快地又再分道而行呢?那個「重遇」又是甚麼?是佛祖忽然發現計錯了數,發現原來還剩下二分緣份未用完,所以再叫二人踫一踫頭?

還是所有都是我們人類想多了?

曾經又有聽說過,人,無論是上一輩子還是下一世,在我們整段人生中,都在我們身邊轉來轉去,關係最密切的人,大概會有三十人。而這三十人,無論是上一輩子、下一世,無論我們活多少輩,也是會跟我們碰上。只是身份和角色會稍有不同。有趣呢。



Wednesday, December 5, 2012

文字/閱讀/自己


文字,於我而言,它的重要性在於,有些事、有些感覺,我必得循著文字去溢出,不是濫情,不是做作,而是在於,笨拙,就好像不把事情、感覺好好的靠文字去表達出來,就沒有辦法去思考一樣。不打出來,寫出來,腦袋就沒有辦法去思考問題,文字,於我而言,是我的思考方法。

如果不把思緒用文字轉化出來,就好像,沒法對自己詢問,也沒法跟自己有更深的溝通,愚蠢,但簡單。

難過的時候,喜歡讀書,就算是無補於事,也,起碼讀過一些書。

讀書,去讀一些他人的文字,也就像,看像他人的思考一樣。好看與否,就在於作者的那個心路歷情,是否坦白,文字混亂不要緊,坦白才重要。

讀大師級的著作,就是去讀他的氣度,如John Berger,於我而言,他的氣度最好看。字裡行間每每流露出來的都是他對生活、對人的熱愛,他的那個寫作狀態,每字都維持在一個很好看,很廣闊的氣度裡。

氣度無法如John Berger 般汪涵,但起碼能對自己做到坦白,就夠。


Tuesday, December 4, 2012

交換夢境


關於夢境,已另覓地方,存放。
也想要交換夢境,請留字。


過去/現在/將來.我

《穿梭少女夢》(L'âge de raison,2010),講述的是四十歲的Margret收到七歲的Marguerite,七歲的自己寄給她一封又一封的信。Margret初的遺忘、不肯去承認,到最後可以接受自己的童年、過去,再去接受一個真正的自己。電影約一個半小時,電影的節奏很快,對白很多,用了大量的剪接去講Margret 及Marguerite。Marguerite寄給Margret的信確令電影生色不少,一封又封很花心思去剪貼的信件,令人聯想到七歲時候的Margret是一個怎樣的小女生。再想一想,自己對上一次收到寄信是甚麼時候?充滿著人的個性的字體,刻在一張又一張信紙上,哪是甚麼時候的事了?


其實本是一個老掉牙,沒甚新意的故事,又教人有甚麼感觸?這就是電影的魔力。不同的時候,不同的人去看一個故事,總會找到不同的方位去將自己代入,成功找到了代入自己的位置、角色,就會喜歡上這個電影。老掉牙的故事,大家都總可找到方法去代入吧......


天真的七歲女孩,對將來的想像,想像自己將來的職業,想像自己將來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們每一個也試過吧?記得小時候也對將來的理想充滿幻想的,想要成為太空人、想要成為考古學家等等,對每一種可能都充滿想像。同時對每一種可能都充滿肯定。

相反,現在呢?

我們有對我們現正做的事充滿肯定嗎?我們有成為,小時候,我們想要自己成為的人嗎?若果七歲的我們知道,她的將來是就這樣,會失望嗎?知道我們當上了「OTHERS」,仍會說 一句「I LOVE YOU」嗎?

我們究竟想要自己成為一個怎樣的人?


談末日


談到末日,有人大說害怕,有人不敢想像,有人隨遇而安。選後者最好。不是嗎?一向也有說「We never know tomorrow or accident comes first.」,與其害怕著末日,不如害怕「accident comes first」。末日預言,要害怕嗎?反正,要發生的無論你多害怕也終究會發生。

更多的是,大家都在「末日」之說來點浪漫,甚麼末日party、末日live show,以致在12月22日又有很多重生party、重生live show。又有的嚷著趁末日來臨,對自己好一點,吃喜歡吃的,玩喜歡玩的,我說,對自己好一點,是每天都該做的事吧,不過趁這個「末日」,「無後顧之憂」的日子,對自己更好一點,做些一直都沒勇氣做的事,還不錯的。

有些事很想放下,有些人很想忘記,但又跟自己說「反正都末日了」,放不下又怎樣?好吧,然後又再跟自己說「若果沒有末日,我就乖乖的放下好了」,說到底,還是惰性,還是懦弱,怕面對。要找個理由,找個藉口,才可趕自己move on。





Tuesday, November 27, 2012



寂寞半點假如不能承受
這生命註定過得不易


笑與淚,亦有時候

Monday, November 19, 2012



「如果你勇於對過去說『拜拜』,生活就會回贈給你一個新的『哈囉』。」



Friday, November 9, 2012

再多一會


我們折騰、
我們徒勞而返,

我們不知所措。

累了,坐在地上,
就想哭。

哭過後,我們知道要再上路。
但,
還是不想站起來。

我們知道,要站起來,
但,
就是覺得沒有力氣。

我們知道的,
只要再坐一會,再多一會,就好。
我就會再,繼續。



Thursday, November 8, 2012

堤上風景


妳走在堤上,遠望幸福的風景,以為遙不可及,請留步,在遠、且近,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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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不會 sweet了一點?
叫我怎能只當你是老闆呢。



Monday, November 5, 2012


我知道,
我是活該的。

浸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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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赤裸著身體,在一個很大的浴缸裡浸浴。

我說:「為甚麼水都這麼少呢?何不注多一點水?」,其中一名女人回應:「我不知道,水都好像一直在流走,浴缸的水塞好像有點問題,你試試加水。」,於是我扭開在我背後的水龍頭,然後一直注視著水的流動,好像真的會慢慢地流走。我邊開著水喉,邊嘗試去糾正水塞的位置,是一個好像很多機關的水塞,每個位置我也嘗試按一下,看看哪個位置才可以好好防止浴缸的水繼續流走,浴缸裡的水時而升高是而下降,當我以為將水塞調妥後,水又慢慢流走。

正當我忙著處理水塞的問題,另外的兩名女人開始聊起天上來,其中一位表示她自己的工作被人搶去了(好像是某部戲的某個角色),心情很差,另一人則在安慰她。我也搭了一句咀說:「其實我還是覺得由你來做較適合。」,我們一邊聊著天,我就發現浴缸的水已經浸到心口了,正當我想好好享受之制,有個男人走來,跟我們說:「我可否加入?」,剛才說工作被搶女人回應他:「我們這裡沒位了,你走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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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November 1, 2012


LOVE IS SHIT


Monday, October 29, 2012


這幾星期,都是清晨約四時半的時候,睡夢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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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課室內,我穿著中學的校服,彷彿又好像回到中學的時光。

我跟幾位中學的友人,在上課的時間,無視老師的存在,於班房內說著是非,因為不想給當時人聽到我們說她的是非,所以我們暫停了。等著午飯時間的來臨(我們說著自己的是非,但卻彷彿在說第三者的是非一樣,我們口中說著的是非,其實都是我們自己親口講過出來的,是一些我們不介意讓大家知道的事)。

某個男生忽然說要跟我吃午飯,然後,突然我又自己拿著飯盒在班房吃著。我從別人的口中聽到,某男生因為覺得我誤會他要跟我復合,而這並非他想要做的,不想我誤會,所以跑回學校拒絕一起午飯。我心中有點不憤,明明是他主動表示要跟我午飯,但現在自己跑回校,更跟大家說我誤會他想跟我復合。

突然,他又走在我面前,向大家澄清,他對我已沒感覺,他已有新的女朋友。忽然間,我好像對他餘情未了,真的想要復合,知道他有女朋友,便有「一切都完了」的感覺,還想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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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悲劇重演我的命中命中/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



然後天空又再湧起密雲




Friday, October 26, 2012

喪屍.夢 2

或許潛意識知道自己用不了手槍,今次真的沒有手槍,可是連刀都沒給我一把。

好像是上次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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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學校,但一下子已殘破不堪,是一另外一所學校。

跟隨著同伴(是誰?)在學校亂跑,尋找出路,可四周都是喪屍了。天色很灰暗,我們跑到學校的操場,一個很廣闊的操場,遇到一個身形瘦削,皮膚黑黝黝,面上長著長長的鬍鬚的男人(是人類),感覺他好像很熟悉這地方,但又沒有想過要逃走,我們向他問路。他好像很害怕給喪屍們知道他跟我們接觸似的,只偷偷的寫了一堆字給我們看,與其說「字」,不如說是一堆符號,我不明所以,但同伴看得懂,還哼起歌來,我才意會到這原來是音符。

同伴哼了兩句歌,我就懂得一起跟著哼,就像這歌是每個家庭也會唱的老歌一樣。那歌沒有歌詞的,節奏簡單,只幾個音調,像是音樂盒會播的那種。我們邊唱著這歌邊逃走,喪屍聽到這歌後好像行動都比較慢,有的甚至停下來,眼看這情景,想起了《REC3》的最後一場戲,心中有了些少可以逃離的希望。

可惜,喪屍對那首歌的反應只維持了很短暫的時間,我們大驚,之後又再跑到學校裡面。同伴忽然對我說:「也找你的男朋友一起逃走。」,我回答:「不用理會他,他正在房裡抽著水煙。」,同伴再說:「現在不走,就再走不掉,快!」,我即時想到男朋友的外貌是一個胖子,留有羊咩鬚,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人)。

我想跑到房裡尋找男朋友,正要進房間的時候,有一個很胖的女人喪屍撲出,快要咬到我,我隨手找了一支水煙,它的頂部就發出火把,我立即向女人喪屍的口部燒過去,但她的嘴巴並沒有因為火而有燒傷過的痕跡,當然也沒有因此而死去。她一跑過來,我就再用水煙向她的嘴燒過去,有一次她倒在地上,我就藉此時機跟同伴逃走,當我們向外跑之制,女人喪屍也爬了起來,跟我們一起跑,跑得還要比我們快,她竟然由喪屍變回人類了,跟我們一起逃走。

我們三人跑在窗架上,望著外邊的喪屍們。我們猜不到他們的行徑,我跟同伴都不敢輕舉妄動。變回人類的女人跟我們說:「別再猶豫,在日落之前要離開這裡。」,我們聽從她話,從一樓的窗口跳到地下,攀過鐵網,在校內的喪屍沒有襲擊我們,我們終於離開到學校。

女人跑在我的前面,我們沿著馬路跑,忽然間,我們身旁都多了一個小孩,我們決心要帶她們到安全的地方。一直跑在公路上,直到我在地上看到一些字,這些字好像在那裡看過的,然後,我像是意識到,世界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全都是喪屍了。我停了下來。又然後,我又深信,總有一個地方仍有在奮鬥的人類,就去找他們吧,縱然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於是我又繼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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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October 25, 2012

品嚐文字

《趁熱品嚐》小川系

《蝸牛食堂》小川系

《吐司:敬!美味人生》
史奈傑(Nigel Slater

《Cafe Brunch星期天的料理時光》
鄭榮仙

《我不是壞蛋》歐陽應霽 

《快煮慢食》歐陽應霽 


最近喜歡上一切關於吃、關於食物的文字。

原來,舌尖上的感受、味蕾對我們回憶上的影響是這麼強烈的。任誰都會說自己母親包的餃子是最好的吃,就是這個簡單道理。媽媽的餃子包含的回憶不只是餃子獨有的味道,更包含了跟媽媽一起包餃子的那刻快樂的時光。

食物包含的回憶,只要那味道再次與舌尖踫上,回憶就像得到釋放般湧出、四散。

或許是令人懷念,或許是令人哀傷。有時我們會努力尋找那相同的味道,有時我們會揭力避開那味道,而那味道及附帶的回憶、感情,則早已刻到腦海中,揮之不去。




Wednesday, October 24, 2012

Nostalgia for the Light 星空塵土



向來紀錄片在眾電影中都是最合我口味的,最能感動我的大概也是紀錄片。

《星空塵土》(Nostalgia for the Light,2010),一部智利的紀錄片。

智利的沙漠上,有星空、有枯旱的沙漠、有考古學家、有天文學者,也有老婦。老婦在沙漠上在做的,是尋找親友的屍體,被獨裁者皮諾契特 Augusto Pinochet 屠殺的親友。天文學者則在浩翰的沙漠上、廣闊澄明的天空下觀星,尋找人類的起源。同一個片沙漠上,帶著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情。

尋找親友的屍體重要,還是尋找人類的起源重要?

沒有如《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2012)的3D奪目耀眼的畫面,沒有緊張的情節。只用婦人、天文學者的追求,去探問人生的意義。回憶重要嗎?對枉死的親人的執念又如何?在生者放棄執著是否又等於放棄死去的親人?

中文譯名改得好,「星空」加「塵土」,「星空」是天文學者,精神只花在星空、人類的歷史上,好像都冷眼對待「塵」世之事;「塵土」當然是婦人們,除了是活在塵世上,更加每天都在翻滾塵土,渴望可找到親人的屍體。

能夠如「星空」般超脫當然好,但我們又可真是確切的活在「塵土」上,對塵世留戀,動輒就動了情,更加放不下執念。所以我們才得繼續修行,不是要成為「星空」,只是希望成為活得舒坦的「塵土」。繼續修行。





這個時代,
這個世界,

就算不是灰暗,也是深藍吧

Friday, September 21, 2012

都靈老馬


一切漆黑,寂靜。
就像本來就只得漆黑與寂靜。
我凝望着你凝望着窗,
外面的世界與內裡的世界就像從沒有接軌。

菲林在滾動,那時間呢?
風在動,那人呢? 
風從哪裡來?人又要到哪裡去?

凝聚到窗外,
是因為哪裡都去不到, 還是哪裡都不願去?
重複着的是空間、時間,
是馬兒,還是人?

若果哪裡都去不到,
就別去,
在這兒,
望着窗,然後世界會怎樣?



Bela Tarr 希望你姣婆受唔到寡,快點復出拍電影。

Tuesday, January 31, 2012

城市:其一

凝望著天空,彷似一片沉寂之時,那邊廂傳來叫賣聲、母親教子的吵罵聲、這邊廂傳來少女們的笑聲、店舖播放著流行曲的樂聲。再而是車聲、腳步聲、雀鳥聲也偷偷地滲入其中。腦中仍然是一片空白,卻又好像想起了甚麼。

城市就是這般紛雜難瞭,如同我們的思緒。

Thursday, January 26, 2012

告別最後的現代主意義者

我們談情說愛,我們努力尋找心之歸途,我們告別最後的現代主意義者安哲羅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



又一大師到那彼岸去了。還記得在電影節工作的那一屆,焦點導演就是Angelopoulos,當時滿心歡喜,因有幸可見大師級導演一面,還要是自己喜歡的大師級導演,怎料當年Angelopoulos因身體不適而取消了來港的行程,Meet-the-audience的環節被迫取消。當時在《The Dust of Time》的放映場內,李大人及Bede san還邊說笑邊說:「說不定end credit後,Angelopoulos會從銀幕後走出來跟大家說『I am sorry, I am slow like my film, thats why I am late.』」,然後李大人又說,有機會再邀請他來港吧。怎料到,他還沒有再來港,便到彼岸去了。

Angelopoulos帶給了我們詩一般的影像,告訴了我影像是可以這般令人沉溺。電影的傳統敍事根本一點也不重要,每段戲看似甚麼也沒有發生,影像卻在不斷的自我擴張,運用一個又一個的長鏡頭,迫使作為觀眾的我們一起上路,去探索影像想要表徵的意義,去思考作為一個個體在時間、歷史洪流中的立命之處。我毫不了解希臘的歷史,但卻明白歷史帶給人沉重的感慨,了解經歷歷史的人們的疲憊傷感。尤記得《The Dust of Time》裡那振盪的、母親的手,究竟鏡頭停留在母親的手有多久? 是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仰或已經是半個世紀? 《Landscape in the Mist》中,姊弟兩人的尋父之旅,終點站是大樹,兩人在霧中擁抱著大樹:「如果你願意,你可以重新創造這世界。就像我一樣,手輕輕一揮,霧就會消除。」看似消極悲觀,卻總可以在悲觀中帶出希望。



Angelopoulos影片中的角色,總跟我們一樣在歇力地尋找,尋找失落了的東西,那失落的或許是一個身份、或許是往日的理想、或許是半個自我、或許是更多更多的東西。在那殘酷的現實中尋找,前路帶著霧,我們能夠做的就是認清現實,努力的去尋回那失落的,to be a better person,能做的就只有這些,就像戲中的人物一樣。




Wednesday, January 18, 2012

我們

為甚麼要去提醒自己,

提醒自己,

要有活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