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29, 2012


這幾星期,都是清晨約四時半的時候,睡夢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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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課室內,我穿著中學的校服,彷彿又好像回到中學的時光。

我跟幾位中學的友人,在上課的時間,無視老師的存在,於班房內說著是非,因為不想給當時人聽到我們說她的是非,所以我們暫停了。等著午飯時間的來臨(我們說著自己的是非,但卻彷彿在說第三者的是非一樣,我們口中說著的是非,其實都是我們自己親口講過出來的,是一些我們不介意讓大家知道的事)。

某個男生忽然說要跟我吃午飯,然後,突然我又自己拿著飯盒在班房吃著。我從別人的口中聽到,某男生因為覺得我誤會他要跟我復合,而這並非他想要做的,不想我誤會,所以跑回學校拒絕一起午飯。我心中有點不憤,明明是他主動表示要跟我午飯,但現在自己跑回校,更跟大家說我誤會他想跟我復合。

突然,他又走在我面前,向大家澄清,他對我已沒感覺,他已有新的女朋友。忽然間,我好像對他餘情未了,真的想要復合,知道他有女朋友,便有「一切都完了」的感覺,還想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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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悲劇重演我的命中命中/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



然後天空又再湧起密雲




Friday, October 26, 2012

喪屍.夢 2

或許潛意識知道自己用不了手槍,今次真的沒有手槍,可是連刀都沒給我一把。

好像是上次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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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學校,但一下子已殘破不堪,是一另外一所學校。

跟隨著同伴(是誰?)在學校亂跑,尋找出路,可四周都是喪屍了。天色很灰暗,我們跑到學校的操場,一個很廣闊的操場,遇到一個身形瘦削,皮膚黑黝黝,面上長著長長的鬍鬚的男人(是人類),感覺他好像很熟悉這地方,但又沒有想過要逃走,我們向他問路。他好像很害怕給喪屍們知道他跟我們接觸似的,只偷偷的寫了一堆字給我們看,與其說「字」,不如說是一堆符號,我不明所以,但同伴看得懂,還哼起歌來,我才意會到這原來是音符。

同伴哼了兩句歌,我就懂得一起跟著哼,就像這歌是每個家庭也會唱的老歌一樣。那歌沒有歌詞的,節奏簡單,只幾個音調,像是音樂盒會播的那種。我們邊唱著這歌邊逃走,喪屍聽到這歌後好像行動都比較慢,有的甚至停下來,眼看這情景,想起了《REC3》的最後一場戲,心中有了些少可以逃離的希望。

可惜,喪屍對那首歌的反應只維持了很短暫的時間,我們大驚,之後又再跑到學校裡面。同伴忽然對我說:「也找你的男朋友一起逃走。」,我回答:「不用理會他,他正在房裡抽著水煙。」,同伴再說:「現在不走,就再走不掉,快!」,我即時想到男朋友的外貌是一個胖子,留有羊咩鬚,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人)。

我想跑到房裡尋找男朋友,正要進房間的時候,有一個很胖的女人喪屍撲出,快要咬到我,我隨手找了一支水煙,它的頂部就發出火把,我立即向女人喪屍的口部燒過去,但她的嘴巴並沒有因為火而有燒傷過的痕跡,當然也沒有因此而死去。她一跑過來,我就再用水煙向她的嘴燒過去,有一次她倒在地上,我就藉此時機跟同伴逃走,當我們向外跑之制,女人喪屍也爬了起來,跟我們一起跑,跑得還要比我們快,她竟然由喪屍變回人類了,跟我們一起逃走。

我們三人跑在窗架上,望著外邊的喪屍們。我們猜不到他們的行徑,我跟同伴都不敢輕舉妄動。變回人類的女人跟我們說:「別再猶豫,在日落之前要離開這裡。」,我們聽從她話,從一樓的窗口跳到地下,攀過鐵網,在校內的喪屍沒有襲擊我們,我們終於離開到學校。

女人跑在我的前面,我們沿著馬路跑,忽然間,我們身旁都多了一個小孩,我們決心要帶她們到安全的地方。一直跑在公路上,直到我在地上看到一些字,這些字好像在那裡看過的,然後,我像是意識到,世界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全都是喪屍了。我停了下來。又然後,我又深信,總有一個地方仍有在奮鬥的人類,就去找他們吧,縱然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於是我又繼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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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October 25, 2012

品嚐文字

《趁熱品嚐》小川系

《蝸牛食堂》小川系

《吐司:敬!美味人生》
史奈傑(Nigel Slater

《Cafe Brunch星期天的料理時光》
鄭榮仙

《我不是壞蛋》歐陽應霽 

《快煮慢食》歐陽應霽 


最近喜歡上一切關於吃、關於食物的文字。

原來,舌尖上的感受、味蕾對我們回憶上的影響是這麼強烈的。任誰都會說自己母親包的餃子是最好的吃,就是這個簡單道理。媽媽的餃子包含的回憶不只是餃子獨有的味道,更包含了跟媽媽一起包餃子的那刻快樂的時光。

食物包含的回憶,只要那味道再次與舌尖踫上,回憶就像得到釋放般湧出、四散。

或許是令人懷念,或許是令人哀傷。有時我們會努力尋找那相同的味道,有時我們會揭力避開那味道,而那味道及附帶的回憶、感情,則早已刻到腦海中,揮之不去。




Wednesday, October 24, 2012

Nostalgia for the Light 星空塵土



向來紀錄片在眾電影中都是最合我口味的,最能感動我的大概也是紀錄片。

《星空塵土》(Nostalgia for the Light,2010),一部智利的紀錄片。

智利的沙漠上,有星空、有枯旱的沙漠、有考古學家、有天文學者,也有老婦。老婦在沙漠上在做的,是尋找親友的屍體,被獨裁者皮諾契特 Augusto Pinochet 屠殺的親友。天文學者則在浩翰的沙漠上、廣闊澄明的天空下觀星,尋找人類的起源。同一個片沙漠上,帶著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情。

尋找親友的屍體重要,還是尋找人類的起源重要?

沒有如《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2012)的3D奪目耀眼的畫面,沒有緊張的情節。只用婦人、天文學者的追求,去探問人生的意義。回憶重要嗎?對枉死的親人的執念又如何?在生者放棄執著是否又等於放棄死去的親人?

中文譯名改得好,「星空」加「塵土」,「星空」是天文學者,精神只花在星空、人類的歷史上,好像都冷眼對待「塵」世之事;「塵土」當然是婦人們,除了是活在塵世上,更加每天都在翻滾塵土,渴望可找到親人的屍體。

能夠如「星空」般超脫當然好,但我們又可真是確切的活在「塵土」上,對塵世留戀,動輒就動了情,更加放不下執念。所以我們才得繼續修行,不是要成為「星空」,只是希望成為活得舒坦的「塵土」。繼續修行。





這個時代,
這個世界,

就算不是灰暗,也是深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