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14, 2010

生、活

生病的時候,思緒在朦朧與清醒之間,這時的思考好像會有點不一,病倒了的一刻無能再為其他事情粗心,再要急的事也得放下。同時又得問問自己為何把自己的身體弄成這樣,又為何平時都不好好的善待自己的身體。城市人,一句「忙」就甚麼都可以放下,放下自己的身體不管,放下身邊的親人不理,跟朋友家人吃飯,也一句「忙」就大條道理的推卻得一乾二淨。「忙」得連自己連最親近的人都沒「空」理會了,除了工作、除了發展,腦中還會有甚麼?

大家都說城市人只有生,而沒有活。一切都來得太快,新推出的,新建立的,都沒來得及去適應就都已經變舊了。眼前略過無數事物,新新舊舊,哪一件我們可以留得住?又有哪一件與我們建立了感情? 生跟活分開了,意義又何在?活着的感覺是如何的? 微風吹過,輕拂你的面額,我們會感到活着;朋友們的微笑、問候,帶你窩心的感覺,我們會感到活着;生病的時候,母親用她那溫暖又粗糙的手貼着你的額上,那溫暖的感覺,令我們確確切切的感到活着。

要說生活,就來好好的踏踐這二字。

(寫於11月3日,生病了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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