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8, 2011

四月二十八日

我們能夠被愛,也能夠去愛,承受得到的及不能承受的我們都一併的承受了。到頭來愛過沒有愛過,我們都以為自己真正愛過,那個「以為」就已經是愛嗎? 不可以客觀的去分析,我又接受不了你主觀的答案,愛與不愛,愛過沒愛過,那個「以為」原來又好似已經足夠了...

有些話是對人說,有些話是對自己說,說不出口但想告訴你的,就請你來一探我的深淵。

害怕失去而害怕得不去擁有任何事物,對吧,那就永遠沒法子失去,因為沒有東西可以給失去,好死蠢。

我不知道我將來會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明天會是一個怎樣的人我也不能勾劃,甚至乎現在的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我也告訴不了你,而「現在」又只是一個錯體,我無法告訴任何人,關於我自身的確認。我們的身份我們的認同,從何時何地開始我們都在尋找一個身份、一個認同,一個既客觀而又有感情的身份載體,去把我們對自身的所有不安感一一承載。而那份不安感又源自哪裡? 主權的東移西易,文化的混雜,原以為獨有的都煙消雲散,今天可以依存的,又冷不防明天會給我們一記後腿把我們踢出去。又或是,現實是比我們所想像的更可悲,我們是被留下的一群,一個身份也沒有。

No comments: